白塔剧本杀全剧情复盘

白塔剧本杀全剧情人物复盘

我叫王丽云,1981年生人。

我是灰鹰组织的杀手,代号“蛇”。同时,我也是该组织的幕后boss,“橘猫”。我从小生活在孤儿院。从记事起,我就是一个鲜有情绪波动的人,既寡言少语,也少与他人亲近。知道自己这一点,是在13岁那年。

那段日子,大家都很穷,常常食不果腹。我们都会去山上采些野果子、野菜吃。有一次,我带着小刀,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只野兔。正在我准备回去的时候,迎面碰上两个陌生人,要抢走我的食物甚至想要强我。在奋力挣扎、反抗之后,我错手用小刀杀害了那两个人。然而,自己却止水般冷静,仿佛不过处决了两只兔子。这件事被一个男人知道了。

“你有特别的才能,跟我走吧。”

他戴着大大的帽子,压下了这件事情,接我离开了孤儿院。他说,他叫橘猫,是这个黑暗世界里的提灯人、是为所有不公正而嗥叫的灰鹰。而我的性格适合做一个行侠仗义的刺客。他教我格斗,教我伪装,教我暗杀,教会我许许多多的知识。不到几年,我成为了他身边最为强力的杀手,代号“蛇”。从此,这“正义”便化作了我心里唯一的情感执念。

执行了多次任务后,我渐渐的爱上了自己这黑暗骑士般的角色,沉溺于自我满足感不可自拔。我也对“橘猫”产生了某种奇特的好感。他对我的教导很细致,无论是我的问题还是要求都知无不言。虽然我没有父亲,但我觉得也许父亲,就是这个样子。有一次我在他常在的一个据点汇报任务时,无意中脱口而出“爸爸”这两个字。"橘猫”愣在当场,沉默片刻,他点点头,似乎默许了我的称呼。那一刻,我真的有些开心。从此,我和“橘猫”的关系就变成了养父女的关系,我称呼他为父亲大人。

我渐渐的了解了这个名叫“灰鹰”的组织。原名安清帮,始于雍正年间,几百年来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扫浊扬清。十年浩劫期间,乱臣当道、黑白不分,父亲大人重兴了安清帮,改名“灰鹰”,以他的方法捍卫公正。组织纪律严明,除了父亲大人外,成员彼此之间互不相识,顶多知晓一两个代号。唯一的信物,是组织特制的十字架。我将自己的十字架串成手链收好。

我叫赵安国,1970年生人。

我既是灰鹰组织的成员代号“枪”,也是该组织的幕后BOSS“橘猫",还是国安局的线人,“红桃A”。

从小,我就有一种不同于普通人的敏锐。每一件事情上,我总能凭借蛛丝马迹看到它背后的隐情。这种特性使我兴奋,我开始沉迷这种思考的快乐。我尤其被医院里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所吸引,于是我开始向着医生努力。后来我成功考上了本市重点大学:仁圣大学医学院,并且成功进入了仁圣医院。

20年前,我刚三十岁,便成功的爬到三线医生的位置,我的敏锐使我看破了医院的层层关系得以顺利晋升。但也正因如此,我渐觉无趣起来,开始渴求新的刺激。我注意到我的一个病人李错,无职业,但账户里却有数目不小的金额。我假借病情之由多次询问他的信息,并根据他的各种反应判断出,他所从事的,并非正常职业。多次旁敲侧击后我终于探出,李错是个器官贩卖团伙的成员!

我被兴奋感冲昏了头脑,居然试图去了解这个团伙。几次跟踪后,我不动声色的掌握了他们常去的一家饭店。于是我将这个信息,匿名发给了我曾经的一位在国安局工作的患者——自然是我判断出的。照理此时我该收手了,但兴奋感夺走了我的思考能力,我居然也匿名联系了李错,告诉他被国安局盯上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从这一刻开始,我的人生开始了大幅度的变化。

我叫张永辉,1979年生人。

我曾是一名公安刑警,反黑行动组成员,也是毒品贩卖团伙的帮凶,代号“黑烟”。从小我的愿望,就是惩恶扬善,推翻这世上诸多不公平之事。于是我努力学,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一名人民警察。当我站在警徽前面宣誓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与一切黑恶势力作斗争,甚至付出生命的准备。

19年前,我被分入反黑行动组,与黑社会的斗争正式敲响。其后,我与同组兄弟们一起努力奋斗,破获了当时诸多的大案要案。不久,一个新的组织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是一个极为隐蔽的杀手组织,代号“灰鹰”,具体信息不可考,只知道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特工,潜伏于各个地方伺机而动,每人有一个特制的十字架。灰鹰组织行事极为隐秘,被暗杀的人物都被假装成一起意外事故。有的是不慎落水,有的是被卷入交通事故,证据极难搜索。

我所在的行动组组长名叫黄永仁,是一个经验充足的老刑警。心思缜密,智力超群,还有许多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情报网。在同组的成员里,我身手最好,我也以此为傲。因此我和黄组长经常一起行动,他动脑我动手。我们取得了一个又一个进展,我也受过几次嘉奖。但是我比较激进,脾气火爆,在和灰鹰组织的斗争中,经常殴打证人,甚至伪造过证据。黄组长不喜欢我的风格,总说这样会容易被人当枪使;而我内心十分敬佩黄组长,我觉得只要和组长一同干事,被人当枪使我也心甘情愿。副组长李雨经常苦笑,说我和黄组长简直是“狼狈为奸”。

我叫何江,1980年生人。

其实我的真名叫夏佑平,国安局特别行动组组长,人称“黑烟”。

我的童年和青春可以说是普通至极。普通家庭里出生的一个普通的孩子,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里,被正确善良的抚养长大。

那个年代里,我所能做的也就是努力学,争取考上好大学之后出人头地、不愁吃穿。天随人愿,我成功考上了丰乡大学计算机专业,虽然在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计算机是个什么东西。进大学之后,我第一次接触了电脑,惊叹于世界上还有这般神奇的魔法部件存在的我,着了迷一般更加刻苦的学。成绩自不用说,参加的几次专业竞赛也是名列前茅,甚至还成功入了党,于是我成为了学校里小有名气的电脑天才。

18年前毕业之际,学校突然选拔了一批各专业的尖子生,参加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宣讲会。站在台上的男人一身军装,皮肤黝黑,脸上还有一道不浅的疤痕,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不怒自威感。然而他开口讲话时,却是那般平易近人、诙谐风趣。他说他叫高志成,是名军人。他的目的,是想给我们这些尖子生一个体验军营、表现自我的机会,如果表现够好,工作也由国家直接分配。那个时候的我还并未找到工作,也对军营很感兴趣,于是我报了名。

报名的人不多,除了我,还有同学校的一位医学专业的女生,蔡婷婷。高志成安排我俩和其他学校来的同学一起参加军训,训练本身并不严苛,能感觉出来是类似夏令营一般的体验,还有很多自我专业的展示。由于是唯一的同学,我和蔡婷婷的关系逐渐亲密起来。时间一久,我对蔡婷婷竟有了些许好感,她对我似乎也有某些情愫,一来二去我们就结成了情侣。

我叫陈若兰,1988年生人。

我的本名叫张露露,因为母亲姓陈,父亲喜欢兰花,所以改名叫陈若兰。我既是“灰鹰组织”的成员,代号“鸩”,又是公安局在这个组织的卧底,代号“梅花A”。

我的家庭比较富裕,父亲张有为是联德公司副总裁,所以我从小就能得到良好的教育。母亲常常说,希望我学医,不过我更喜欢表演。经过我长期的劝说坚持,他们最终同意了我报考报表演专业。就在我觉得幸福的日子就要到来的时候,改变我人生的事情,发生了。

15年前,父亲下班回家,饭后回自己书房休息了片刻,结果心脏病突发,就那样突然地离开了我。母亲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悲痛,终日神情恍惚,一次乘坐高铁时不幸跌落站台身亡。那年,我高三,正是我最为关键的一年,却不曾想遭遇如此重大变故。父亲的挚友、联德公司总裁杨百明叔叔倒是很关照我,帮忙料理了父母的后事,并向我保证会照顾我直到自力更生。我很感谢他。

父亲死后,有很多的流言蜚语就朝我奔涌而来。他们说我父亲作恶多端,涉黑违法、大搞腐败。每天早上打开门,就会有一堆话筒摄影机像机关枪似的对着我。有一位叫黄永仁的警察叔叔,经常会开警车来接我,护送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给了我电话号码,跟我说有需要就找他,不必客气。

我经历的变故太大,一时之间情绪难以转换,学成绩却还维持在良好的水准。有一次,我整理父亲遗物时,意外发现一封举报信,信里的内容触目惊心,他要举报的居然就是杨百明叔叔!而那些污蔑我父亲的坏新闻,居然都是杨百明做的坏事!我拿着信,泪如雨下。父亲真的不是坏人,我想要还他清白,想告慰父母的在天之灵。于是,我思前想后,拨通了黄永仁叔叔的电话,在电话里他什么都不让我说,只是告诉我一会会来接我。

我叫安米,1997年生人。

我曾经的名字叫黄莺,同时我也是“灰鹰组织”的杀手,代号“花”。

从小我就处在高于大多数人的优渥生活中。父亲是一名公安刑警,叫黄永仁,是反黑行动组的组长,守护大众维护正义;母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私人心理医生,善良温柔;我还有一个叫蔡婷婷的表姐,毕业于有名的丰乡大学医学系,虽然大我很多但我俩很玩得来,姐姐也很疼爱我;我学也很努力,在学校和大家的关系都很好。小时候的我,天真无邪的认为这样幸福的时光可以持续一辈子。

转变出现在16年前。蔡婷婷姐姐平时周末常寄住在我们家,帮助母亲处理很多病患。她也常会和我玩一些特别的游戏:她出谜题我来找答案。有时候是一幅图画,有时候是一本小说,里面总会藏有只有我俩懂的小密码。破译之后我就能找到姐姐为我准备好的小礼物,为此,我总是很努力的看她给我带来的书,学里面的知识。父亲经常笑着说,姐姐为了让我学真是费尽了心力。

我对这样的小游戏十分沉迷,也很期待每周末和姐姐的见面。可是从某天开始,姐姐再也没有来过我家。我问母亲发生了什么,母亲摸摸我的头说姐姐嫁到了很远的地方。可是我不信,我不相信那么爱我的姐姐会一言不发的离开我。我偷偷溜进父亲的办公室翻阅资料,赫然发现写着“蔡婷婷死亡报告”的一封信件。我哭着去问父亲这是不是真的,父亲只是难受的别过头。

他告诉我,姐姐也是一名人民警察,在一次行动中不幸牺牲,我问父亲坏人有没有被绳之以法,父亲说当然有,让我不要太难受了。也正是因为那件事情,父母开始担忧起我的安危,安排了转学不说,还将我的名字从黄莺,改成了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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