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格街的晚宴最终祸相是谁

莫格街的晚宴最终祸相是谁:神月一郎

莫格街的晚宴最终祸相答案

玩家可能会产生以下猜想:

1.机关。

问:用线和蜡烛做了个延时,但具体说不出是怎么做的。

答:如果玩家认为凶手设置了某种延时机关,请具体说出如何设置了机关,蜡烛如何摆放,线如何连接,请给出一套具备可行性的机关。

在卷宗中提到,今晚山上风较大,也就意味着使用蜡烛进行延时是不可行的。且大祓要求主祭者准备好贡品后从家中出发,显然,唯一有能力设置延时机关的神月一郎不可能

把所需要的装置放入死对头宁月英夫所准备的木箱里。

神月一郎下桥后和所有村民待在一起,他也无法当众进行任何机关的操作。

即便真的有具备可行性的机关,神月一郎提前准备好了道具放在桥上,我们仍需要考虑一个问题。拉动钟响起所需要的是拉力,也即是横向的力,在桥中途做机关只能达成垂直的力,是很难拉响钟的。

综上排除了机关的可能性。

2.陷阱。

问:拆除桥板。

答:宇月英夫有蜡烛照明。即便蜡烛因风大有熄灭的可能,凶手也不可能提前预料到今晚有风,且恰巧的吹灭了宇月英夫的光源,使他中陷阱。

3.身份诡计。

问:上桥的不是宇月英夫,或回来的不是神月一郎。

答:守桥人没有撒谎,他是亲眼确认了宇月英夫上桥。神月一郎上桥回来后也是跟所有人在一起的,村民们不瞎。排除以上诸多不可能后,本案需要结合故事还原进行推理。

莫格街的晚宴最终祸相结局

那么栗川葵为何没能意识到自己没有胎记,神月一郎也没有胎记这件事?

答案是同样的,栗川葵的主观想法也是隐瞒这起凶案的真相。其次,栗川葵很小就离开了竹取村,对于竹取村关于安倍血脉以及胎记的传说不甚了解,也不会当回事。两个凶手的可能性是否成立呢?有可能,但微乎其微。因为两个死者皆被类似的手法(焚烧)杀死,且两起凶案的行凶逻辑是共通的。当然,这种可能性是可以从逻辑上排除的,但到现在我们所知的信息并不足够。先搁置这种情况不做讨论。

现在来看,只有第二种情况相对成立。我们先就第二种情况继续向下思考。我们先找到雪地中的尸体绝对不是神月一郎的证据。仍然要结合长谷川银造留下的信件中两个重要的信息:

1.“会员”们负责寻找被称为“人柱”的无辜者,引诱“人柱”们烹调美食(犯罪),“会员”举办宴会,以享用美食的名义扮演侦探破解案件,事后再将“人柱”灭口。

2.他们这一次选中了香川县深处的那座小村子。以及神隐之谜卷宗中,老人的证词:有一个穿着打扮十分新奇的陌生男人,手腕内侧有一个奇特的纹身——应该是从外边来的——向我打听神月家在哪,我就告诉他了。宇月英夫出事后,又有一个手腕上有同样纹身的漂亮少妇来向我打听神月宅的位置,说是来倒垃圾的。这两个陌生人毋庸置疑是会员,因为他们手腕内侧都有纹身。第一个来此的会员是为了教唆神月一郎犯罪,烹调菜品,第二个来此的会员,是来倒垃圾的。什么是倒垃圾?自然是将人柱处决灭口了。

神月一郎在昭和五十五年就一定已经被宴会会员杀死灭口,雪地中的尸体就一定不是神月一郎。

栗川葵在平成八年曾打扫家里的祠堂,她的视角:

你将父亲的灵牌立于神月宅祠堂之中时发现,在你母亲神月怜子的灵牌之下,还有一块相对较新的无名灵牌,这大概是父亲为你那夭折的姐姐所立吧

这块灵牌真的是神月一郎为无名女婴所立吗?

第一案卷宗老人的证词:唉,可怜我那刚出世的弟弟,在我一岁的时候被禍相大人附了身,连被供奉的资格都没有。

北原司的视角:按照竹取村另一项传统,如果死亡之人不能立即入土安葬举行祭奠仪式的话,灵魂便会被吸入黑死渊,不能去往轮回。为避免招来祸相,这样的尸体只能同月灭祭一般受月光净化焚烧并不予供奉灵牌。

结合这两条信息可知,灵牌一定不属于无名女婴。那么这块灵牌还能是属于神月家哪个人的呢?自然是神月一郎。是某人为神月一郎所立。如此我们也解释通了第一案卷宗中提到的信息,昭和五十五年神隐事件发生后,神月一郎就不见了,也再没人举办祭塔大祓,因为神月一郎已经死了。那个孩子也是因此逃出了竹取村。

综上我们可知,神月一郎早就死了,雪地中的尸体也一定不是神月一郎。但不管雪地中的尸体是谁,我们现在能确认一件事了,杀死佛堂尸体的犯人一定使用了一人分饰两角的诡

计,扮演神月一郎,神月宅中的任何一人事实上都没有见到过神月一郎。

栗川葵视角:隔着佛堂门,你战战兢兢地向父亲问好,出乎你意料的是,他一改往日的粗暴,温和地询问起你这些年的经历。听着父亲稍显陌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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