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格街的晚宴第三案凶手是谁

莫格街的晚宴第三案凶手是谁:工藤有栖

莫格街的晚宴第三案案件是:格兰德酒店绑架

莫格街的晚宴第三案凶手事件

本案核心思路为逻辑流推理。通过还原案发现场的情况,从外部条件锁定凶手。因此没什么诡计。在本格推理中常见的暴风雪山庄模式,其核心为通过外部环境限制嫌疑人范围,在有限的嫌疑人中找出凶手。这类型的案子则与之相反,没有外部环境的限制,侦探要做的是在任何人都可能是嫌疑人,也即海量嫌疑人的情况下,找到唯一的犯人。出于剧本游戏本身的角度考虑,自然是无法做到像小说中,侦探不断发现新的嫌疑人又推翻的模式。因此在本案中对嫌疑人范围还是做出了限制。同时,由于我们无法查清每一个嫌疑人是否都和受害者有着恩怨纠葛层面上的社会关系,因此无法像前两案从动机角度放大或缩小嫌疑。每个嫌疑人的嫌疑均相等。也无需去思考动机。言归正传,还是从案件本身来进行分析。首先是犯人和受害者的动线。从线索和证词中我们可以得知,案发时间段应当是在5点35经理最后一次见到小野智到6点30所有人参加泳池派对之间。结合7点的垃圾车,以及遗弃的服务生服装,安眠药,餐车等等线索,我们可以了解到,犯人的计划非常简单。下安眠药迷晕受害者,伪装成服务生到受害者房间内将其装入餐车,运送至员工通道的垃圾桶,等待7点的同伙垃圾回收员将其带出酒店。而这套简单粗暴的计划最后一定成功了,但显然不会如此顺利,不然我们就不会在酒店和受害者房间内发现诸多种种的异状了。

接下来,我们从微观角度出发进行分析,锁定犯人的三个条件分别是什么。当然,正向的推理思路不应该是找三个条件,知道三个条件的是上帝视角,我们正向推理的思路应该是——如何通过推理缩小嫌疑人的范围。

第一点,时间,也是最首当其冲值得思考的。案发时间段5点35——6点30之间,几乎所有人都有着不在场证明,无法缩小嫌疑人范围。那我们不妨另辟蹊径,思考一下那瓶下了镇定类药物的红酒和那份牛排。

药一定犯人下的吗?

答案是肯定的。小野真绪的证词告诉我们,受害者的确有服用镇定类药物的惯,但如果是他自己服用,显然没必要放到食物和酒里,红酒瓶塞上也不会出现那一个针孔。犯人一定是通过注射器扎入瓶塞下的药。

犯人是什么时候下的药呢?

有几种可能性。

1.犯人是在5点——5点20的备餐时间段偷偷下药。厨房人来人往,没有人注意到有无可疑人员,且每份餐都有标房间号。这个时间段是可行的。

2.犯人是在5点20——5点35之间,堂本哲往返送餐时下药的。看起来似乎也成立,但仔细思考就可以知道,犯人是无法预测堂本哲先送哪一份餐的,堂本哲5点35才送到小野智是随机事件,如果堂本哲第一份就送小野智的,犯人的计划岂不是就完蛋了吗。因此排除掉这种可能性。

3.犯人是在堂本哲送小野智的这份餐时下药的。自然也不可能,堂本哲亲自送餐到了小野智房间。犯人不可能有机会下药。

4.犯人是在5点35之后来到小野智房间假装做客,趁机下药。似乎也有这种可能。但仔细思考这瓶红酒,药是红酒打开前还是打开后下的呢?一定不是打开后,如果打开后下药,只要放进去就好了,瓶塞上不会出现针孔,如果一定要用注射器,通过开瓶器留下的孔洞注射就可以了,依然不会留下针眼。如果是打开前下药,犯人就必定在5点35之前完成了下药,因为酒是经理送餐时开好的。

5.犯人是在5点35之后来到小野智房间假装做客,想办法将小野智支出房间,趁机在房内下药。同上述逻辑,排除。

综上,第一个条件浮出水面,犯人只有可能是在5点——5点20的备餐期间下药。通过这一时间范围,我们找到当时没有完美不在场证明的人,缩小锁凶范围。

可能存在的杠点:

问:开酒留下的孔洞为何没能覆盖掉针眼。

答:开酒时钻孔的位置本就是开酒人随机选择的,没有一定会覆盖掉孔洞的逻辑。

第二点,案发现场的异状。我们还是继续来分析案发现场发生的一切。犯人现在推着餐车走进了小野智的房间。此时小野智应该是什么样的状态呢?

有两种可能性:

1.熟睡。从枕头和床铺的压痕,设定到六点二十五的闹钟,我们可以得知,野智在吃完那份有镇定类药物的晚餐时,下一步行动应该是感到困意,上床小憩,等待参加六点半的泳池派对。(此处需注意,小野智摄入的是镇定类药物,不是蒙汗药,不存在吃完饭倒头昏迷的情况。)

2.清醒。犯人走入屋子,和小野智四目相对。不用多说也能排除掉这种可能。

从案发现场的搏斗痕迹来看,小野智一定从熟睡状态下清醒了。是什么导致小野智清醒了,又或者说,是什么导致小野智没有进入深层睡眠的状态呢。还是小野真绪的证词:“阿智当刚刚入狱时被监狱里的混混欺辱殴打,导致左脚掌粉碎性骨折,此后夜夜担惊受怕,因此患上了神经衰弱,只有服药才能入睡。”小野智入狱两年,迄今为止服药也该有一年多了。一个

长期服用镇定类药物的人,会产生什么呢?没错,耐药性。也就是说,镇定类药物的确可以使小野智进入睡眠,但很可能并不会进入深度睡眠,会很容易清醒。那什么情况下会弄醒一个睡着的人呢?

同理,在《格兰德酒店绑架案——解答篇》中提到,须藤俊具体死亡时间为三年前。这里有一个误导项,工藤有栖曾在那个时间段开始犯下秉烛鬼案件,但我们从结果来看,当时葵一定在会员之中,且杀死麻生的案件并没有成为菜品。因此:

【刀城言耶】须藤俊→栗川葵在第一案解答篇中,【刀城言耶】说自己是最了解竹取村的人。在北原司的故事中知道,他的老师须藤俊对他好的原因之一是,须藤俊原名文月俊,也来自竹取村。栗川葵的故事中知道,文月家家主的弟弟叫做文月俊,很早便离开了村子。须藤俊就是当时的【刀城言耶】。假名剩下的空缺有两个。会员空缺剩下的有上一届的栗川俊介和木村义昌,下一届的长谷川诚一和工藤有栖,我们该如何把他们一一对应呢?

首先,长谷川没有完成过犯罪,不可能通过推荐制成为会员,他唯一的继承链已经被北原司堵死了。剩下的两人中,不管跟木村义昌还是栗川俊介都跟长谷川没有任何关系,又怎么会能够通过继承制成为会员呢?

如果认为工藤继承了老师木村义昌的会员位置,那么栗川俊介唯一剩下可能成为门徒的人,就只有栗川洵了。栗川洵是第七人吗?显然不是。

工藤绝没有继承木村义昌的会员资格。为什么?

工藤如果继承了木村的会员资格,就没有必要犯罪了,如果有其他会员推荐自己的门徒,工藤就不会成为会员。所以,工藤通过推荐制成为会员,必定不会替代木村的位置,因为推荐制一定是会员推荐自己的门徒替代别的会员位置,所以工藤如果是木村的门徒,他只能替代栗川俊介的位置。还有一个破局点在《格兰德酒店绑架案——解答篇》中,【麦卡托鲇】说了一句值得玩味的话:“葵,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在仍未知道假名的栗川俊介和木村义昌中,显然栗川俊介才能在当时说出这句话,因此栗川俊介的假名才是【麦卡托鲇1,现在的工藤也是【麦卡托鲇】,会员的假名都是固定的。工藤有栖是通过推荐制获得了他的会员资格。剩下的就只有木村义昌了。

工藤有栖曾在老师木村义昌的家中翻出了属于他的会员卡,上面的名字是【金田一耕助上。我们当时并不能确认【金田一耕助】属于当年六人中的哪一位,但现在,只剩下一个坑了。术村义昌的假名,即为【金田一耕助1唯一能替代木村义昌会员资格的,且通过继承制替代的,只有一个人了。【金田一耕助】木村义昌—→木村桐人而木村桐人的真正名字。“神月郎朗,可与日争辉哉。”这句话寄托了神月一郎对其无尽的憧憬。神月耀哉,这才是他真正的名字。(这个真名无需玩家去盘,微演绎复盘来补充即可。推理部分就到木村桐人为止。)毫无疑问,是昭和五十五年时从竹取村逃脱与长谷川相遇,后被木村义昌收养的养子,木村桐人,也就是神月耀哉,他就是禍相。

他杀死了自己的养父木村义昌,继承了木村义昌的会员资格。

在工藤有栖的视角中其实早有暗示,木村义昌是一个非常喜爱抛头露面的人,但无论是小野别馆还是栗川婚礼,木村义昌都未到场,平成八年发现木村义昌尸体时早已变作白骨。神月耀哉其实是通过禍相的变化能力,在继承会员资格后,又在其他会员面前伪装成木村义昌,因此其他会员并不知道会员已经变成神月耀哉了。给栗川葵提供绑架计划的神秘人是他,给工藤有栖提供完成手法的重要信息以及小野智这个人的也是他。工藤有栖在查到晚宴的一部分真相后,成为了假扮成木村的神月耀哉的门徒,在他的推荐下成为了会员。(这一点也不属于推理部分,复盘补充即可。)那为何神月宅只发现五具尸体呢?这在最开始其实也是对于人数上的误导。除了神月耀哉这个凶手外,其实还有一人活了下来。这个人就是并非会员的,今天将你们邀请至此的推理小说家长谷川诚一。

神月耀哉故意让他活下来,让他将一切写成一部推理小说,事后再将一切夺走,以这种方式完成他向理事的晋升。(晋升理事的方法是大规模犯罪,神月耀哉的确完成了大规模犯罪,而隐瞒这次大规模犯罪的诡计就是长谷川在这本小说中设下的三重叙述性诡计。)

莫格街的晚宴第三案凶手结局

格兰德酒店绑架案绑匪索要了十亿日元。这里的十亿日元梗致敬了大山诚一郎的《字母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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